“不是,你爹娘同意這門親事?”凌忠海問。婚姻這種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娘要是不同意,輕則背個不孝的名頭,重則雞飛狗跳。“原本是不同意的。”徐長壽神秘一笑。“然后呢?”李鐵追問。徐長壽一句話勾起了所有人的好奇心。“然后巧兒就害喜了。”徐長壽一臉得意的笑開了,還道:“我已經找郎中號過脈了,是個帶把的。”眾人嘴巴頓時張成了“o”形。千言萬語,難抵有后之威。就連秦河也頗感驚訝,這懷的還真是時候。徐長壽這個大齡單身男青年,小三十了。放在延嗣早的家庭,別說兒子,孫子都快有了。他倒好,連個媳婦都沒娶上。這么些年說是垂涎楊巧兒也好,是滿滿的喜歡上了也好,反正一比對就是挑挑揀揀,看誰都不滿意。這個怕腥不要,那個瘦的沒肉不要。可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徐長壽又是家中獨子,徐父徐母急呀。楊巧兒珠胎暗結,完全是擊中了徐父徐母的心防要害。徐長壽態度堅決,再拖下去萬一有個三災六病,老徐家就得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