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薩猶豫幾秒:“不準走,夫人看到陶攘高興,病好得快。”申岸默默退了出去。花姐在門口等著,聽到了答案,輕笑:“我早就說了,你多此一問。”申岸默默地開口:“老板感情用事,是大忌。”“閉嘴吧你!”花姐扭著腰離開。彭薩在里面大發雷霆,東西扔了一地:“什么傳染病?她一直在船上,都沒下去過,怎么可能得了這種病?”那些醫生戰戰兢兢的站在那里。“老板,我們不會看錯的,這種傳染病在非洲很普遍,死亡率也高,但是我們不是沒有特效藥。”彭薩臉色難看:“那就用,廢話什么?”醫生為難的看著她:“前段時間謝小姐也得了這種病,特效藥都給她用了,現在沒了......’彭薩的目光冷厲起來,整個人的氣場像是帶了刺。他瞇了瞇眼,“只準備了一人用的?”醫生抿了抿唇,緊張地解釋:“在海上發生這種病的幾率不大,按照國際慣例,我們限量準備,謝小姐的病來勢洶洶,我們全用了......”彭薩一腳踢開面前的桌椅。空氣里死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