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薩深吸了口氣,自己理虧,露出了馬腳,還要親自來收場,已經很煩躁了。他胸膛劇烈起伏,襯衣下面,輪廓分明。“我也說過,那是好處沒給夠,我孝敬自己的岳父怎么了?我親爹都沒有這個待遇!”林檸猛地推開他,過去攙扶著謝泊川起身出來。目光冷漠的瞪著他:“滾開,下三濫的死變態!”彭薩真是生氣了,她又罵他死變態!自從姓湯的真變態來了一次,她就把這個詞放在嘴邊。罵不到別人,就罵他出氣!他變態嗎?林檸扶著謝泊川往外走。彭薩氣鼓鼓的站在那里,看著副總警監,神色憤憤凜然:“我像死變態嗎?”副總警監:“不不不,不像。”他不就是嘛!謝泊川坐在外面的一個休息椅上,這里人少,是警察局后面的一個小破房子里的一個小隔間。被鎖上了,就成了他們的小黑屋。林檸給他按摩胳膊和肩膀,他一看就是在里面時間太長了,血液循環不暢。謝泊川嘆了口氣,終于粗壓著嗓子開口:“阿檸,不要哭,我沒事的。”天雖然黑了,但是林檸沒抬頭,一直低著頭,他就知道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