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定好就是這兩天行動。結果突發事件打亂了計劃。現在也好,謝容時不能自己出面,肯定是要找人幫忙的。這也就是周聿安在這里的原因。謝容時頓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自己還答應了于長慶的事情。她的脖子和腿都打了石膏,被東西固定著。所以她只能努力的轉動著自己的眼珠子。她的聲音拉長了:“哦,他的事兒啊,今天幾號了?”周聿安目光透著幾分鋒芒:“二十號?!?br/>謝容時眨了眨眼,忍著自己身上隱隱傳來的刺痛,若無其事地說道:“那就是今天,晚上十一點,到重海碼頭,會有人接應的,我要一起去。”周聿安的目光一凝,看向她,嗓音卻是沉靜的:“你現在需要休養,醫生說,不宜挪動?!?br/>“林檸找的醫院和醫生我是信不過的,沒把我治死就不錯了,而且如果我不去碼頭,那邊的人是不會認人的,于老板的兒子只能等死了?!?br/>謝容時的語氣里仿佛天生帶著幾分對人命的冷漠。她蔑視也無視.她慕強,也深諳弱肉強食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