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蛇鼠一窩這個詞，很適合他們。

“周小姐既然那么喜歡，不如幫我退了，讓給周小姐好了。”

林檸看著店長，粲然一笑。

店長卻從這笑里看出了幾分冷意。

他連忙歉疚地看著周靈音，隨后走過去對著周聿安說道：

“抱歉周總，這系列的衣服需要會員資格，以周小姐的資格，光有錢也買不到的，所以......”

就算是林檸讓，也沒用。

他為難的看了一眼周聿安。

周聿安的臉色淡漠，仿佛一點也不關心其中的復雜關系。

他就算明白，也懶得計較。

只是掃了一眼周靈音，嗓音清淡，含著淡淡的警告：

“周家要臉，也沒虧待過你，別在這里胡鬧。”

他嗓音里帶著幾分寒意和深沉。

周靈音的臉色刷地白了。

周聿安看著店長：

“讓周小姐重新去挑，記我的賬，把林小姐的東西讓人送到我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