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謝婉瑜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只能沉沉睡去。 直到晚上,她才轉醒。 床邊的燭臺上已經點燃了蠟燭,汾蘭正拿著針線愣神。 “汾蘭,你怎么過來了?”謝婉瑜慢慢坐起來問道。 汾蘭身子微微一震,然后才放下手里的針線,微微一笑,“我聽煊哥兒說你有了身孕,特意過來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