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去了地牢,去見馬永利兄弟倆,順便把王家處理了。” 太叔瑱沒有回答謝婉瑜的話,只是把今日做的事告訴她。 他用行動告訴她,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他就會說,不管什么。 他說完后,抬眸看向謝婉瑜,那眼神似乎在說,你看只要你問我,我就說,可你呢。 對上他的眼神,謝婉瑜感覺臉皮有些發熱。 好吧,是她以己度人了。 “那我以后遇到什么事也告訴你?!彼f著低頭把玩手指。 她也不是不想告訴他,她只是,好吧,她就是沒想過要告訴他。 “你最好是?!碧瀣櫟貢惲怂谎?,繼續吃面。 他吃得很認真,但也三兩口便把一碗面吃完。 謝婉瑜見狀,擔心他沒有吃飽便問道:“要不要再來一碗?” “不用了,我還有更重要的東西沒有吃到?!碧瀣櫮抗獾闹藷岫鴿L燙,看得她心尖發顫,她抿了抿唇小聲問。 “是什么?” 太叔瑱嘴角微揚勾勒出完美的弧線,漆黑的目光幽深發暗,似乎要把她吸進瞳仁。 他嘴角微動,低沉沙啞的聲音從他喉嚨發出,聽得她耳尖發燙,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等回房,我再告訴你?!?br/> 洙芳回來,看到兩位主子不在院子,桌面上只放著孤零零的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