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男狐貍精嗎？

蕭嬈撇了他一眼，做出沒聽出他話中深意的模樣，沒好氣地道：“你瞧瞧你，都胖成什么樣了？又有雙下巴，又有大肚子，身子還那么硬，哪演得了馬超？演馬超他爹還差不多！”

“我看著眼睛都疼，要不，你換點別的？”

她轉頭。

楊志義：……

他都有點被說傻了，完全出自本能地問了一句，“換，換什么？”

“你會別的唱腔嗎？紅娘行嗎？穆桂英會嗎？哦，對了，你是唱文武小生的，不會旦角，那就沒什么意思了！”蕭嬈挑眉，捏了捏下巴，隨意道：“要不然，你唱段老生？空城計行不行？”

“空，空城計？”

楊志義頓聲。

從小學戲出身，他當然不是只會一種唱腔兒，如今這年月，女子不唱戲，班子里都是男旦，他小時也學過青衣、花旦，只是后來，他個子長的太高，身板太寬，扮上不好看，這才轉到小生行當。

沒認識蕭嬈之前，他為老了之后著想，也學過一段時間的老生，可是，可是……

自從入贅蕭家后，他就把這行放下了啊。

如今，能唱趙云，能唱馬超，也多虧了蕭嬈喜歡看他扮上了唱，他反復無數次，熟能生巧，所以，才能拿起來就唱，但是花旦和老生……

他老了，三十多歲了，扮不出紅娘的俏皮靈動，也演不出穆桂英的英姿颯爽，至于老生，他更不行了。

他連詞兒都不記得了。

“這個，這個……”

楊志義一臉為難猶豫。

蕭嬈柳眉微擰，“怎么？兩個都不成啊？也是，你出道沒幾年，就進了我家的門，本事也就那樣了，比不上人家也不奇怪，算了算了，那就等明兒，我去袁大帥府里，聽他請的班子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