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殷長殊好生把哭成淚人,滿身狼狽的母女倆打發走,便獨自坐下,長吁短嘆。朝堂上威風凜凜,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攝政王,在自個兒府里,愁的眉頭都展不開。“唉!”怎么辦呢?攤上這樣麻煩的事,按他的想法,不如把屈修文殺了出氣,可聽長瑤的意思,她依然鐘情,不想跟屈修文分離,想要在一塊兒。那就……糟心!蕭嬈怎肯罷休?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殷長殊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著蕭嬈那張嬌艷的臉龐,漫不經心的調笑語氣!想要駙馬,拿他來換!不知怎的,他突地想起那句荒唐的話。“你洗洗干凈,自個兒送上門來吧。”蕭嬈肆意的調戲,曖昩的嗓音,在他腦中耳里反復回想。他的臉突地紅了。洗干凈送上門?他一個大男人,蕭嬈想對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