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蔣先生，你還為我做了這么多事呢，怎么以前都不告訴我？”

    “你不也不說？我一直以為，你忘不掉陸可言。”

    “我跟他真的只是朋友，當年是因為我，他才出事的，所以我心里才覺得有虧欠啊。”

    “真的只是朋友？”

    “嗯。”

    “哪種朋友，可以拉手那種？還是……”他看著她，黑眸里有著淡淡醋意。

    陳妙凝他，“你猜？”

    “不猜，我猜了一輩子都沒猜對，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重要，還是他重要，要是我們掉在河里，你救他，還是救我。”

    他一本正經的問著。

    一旁的學生經過，都偷偷笑了起來。

    陳妙也忍不住笑起來，“你幼不幼稚。”

    “你快回答。”

    “救你。”

    “這還差不多。”某人這才高興了，揚起嘴角。

    陳妙卻欠欠的補一句，“他會游泳啊。”

    蔣祎洲：……

    見他嘴角一垮，陳妙趕緊哄著，把菠蘿包撕了一塊塞給他嘴里，“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