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的這場自由發(fā)揮,付胭差點暈死過去。最后她沒暈死,卻差不多累死。她氣急敗壞捶打霍銘征的胸膛,聲音又軟又啞,“你夠了!”“還有力氣打我。”霍銘征將她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坐在他的腿上。付胭壓抑不住地嗚了一聲。霍銘征輕咬她的耳垂,“之前在蘇黎世答應(yīng)過我什么?”“我,不……不記,得……”聲音被撞碎了。付胭的手撐在霍銘征緊實有力的大腿上。霍銘征并不急著要答案,而是慢了動作,她睜著迷離的眼睛回頭,“霍銘征你混蛋!”“嗯?”男人低沉地在她耳邊說道,“答應(yīng)我什么?”“有種你出來!”付胭難受地喘著氣,秀眉緊緊擰著。霍銘征坦坦蕩蕩,“不要激我,胭胭。”付胭簡直快瘋了。她流下生理性淚水,手往后勾住霍銘征的脖子,扭頭吻上他的唇,霍銘征熱情地回應(yīng)她主動的吻,卻還在“折磨”她,“說不說?”付胭咬他下唇,他微微蹙眉,吻得更深,更狠了。付胭被他磨得汗流浹背,不上不下的感覺差點把她逼瘋了。在她意亂情迷間,才軟著聲音回答他四個字。任意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