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將傅寒霖帶到休息的房間,站在門邊。 “傅總,您有什么需要嗎?” 傅寒霖不動聲色地扯了一下領帶,側著的身子叫人看不見他臉上的神色。 只聽他語氣冷淡,“出去。” “那您好好休息。” 服務員關上門之后,傅寒霖骨節分明的手倏然緊繃,下一秒,將領帶拽開。 連帶著襯衣的扣子也被拽開了兩顆。 在沒開燈的角落,男人的呼吸愈發沉重,空氣中蔓延著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 傅寒霖粗喘著氣,目光森冷地看向浴室方向,咬緊后槽牙,跌跌撞撞走進去。 “呃!” 喉間發出難耐痛苦的聲音。 傅寒霖閉了閉眼睛,試圖將藥效強壓下去,雙眸滾燙,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像蒸汽一樣,蒸騰著,令他無法冷靜。 手指胡亂地在墻上亂摸,終于打開花灑,任由涼水兜頭淋下,將他渾身打濕。 也暫時找回了一絲理智。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和當年被下藥的狀況很類似。 只是這一次更加猛烈。 冷水將他渾身都淋濕了,濕了的襯衣緊貼著肌膚,渾身的肌肉鼓脹凸起,即使被冷水淋濕,也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