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步步走近凌灃，“我說的是你發了聲明，就把你挪用公款的證據抹掉，但我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要放過你。”

    “你境外洗錢。”

    凌灃的臉上毫無血色。

    “非法放貸。”

    凌灃雙腿發軟。

    “給昭昭的母親下毒，導致她這么多年都無法醒來，這么多罪狀加在一起，你還想讓我放過你？”

    凌灃倏然瞪大眼眸，怒紅了雙眼，“你……你……”

    原來季臨悄無聲息地調查了他所有的事情。

    一點跡象都沒有留下，也沒有任何風聲。

    就連和凌昭戀愛都沒讓他察覺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警車的聲音越來越近，凌灃面色如土，求饒道：“季臨，你想想凌昭，你想讓她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嗎？我去坐牢了她怎么辦？凌家會怎么看待她？你那么喜歡她……”

    季臨嗤了一聲，打斷他的施法，“你放心，你去坐牢，昭昭才能抬起頭來做人，你去坐牢，她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凌家不善待她，那這個家她也不用回了，從此以后，她自由了。”

    “對了，還有一件高興的事，我大發慈悲跟你分享一下。”

    他俯身看著凌灃那雙死氣沉沉的眼眸，笑得肆意張揚，“我爸媽和奶奶都很喜歡昭昭，早就拿她當季家兒媳婦看待了，她有真正的家人。”

    凌灃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光了一般，癱軟坐在地上，隨著季臨的話音落下，他的臉色白得仿佛死了好幾天。

    季臨望著這個困住凌昭那么多年的地方，眼神冰冷，“你剝奪了昭昭那么多年的自由，是時候讓你也嘗嘗這種滋味。”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