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門關上之后,傅寒霖沉靜地看了付胭幾眼,站起身來從辦公桌后繞出去,站到她面前。她穿著平底鞋,比傅寒霖矮了將近一個頭,男人居高臨下,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遞給她。是一條手帕。她疑惑地看向他。“忘了?”傅寒霖的手帕疊得整整齊齊,之前有一次在秦恒的醫院碰巧遇到他,他送她去看呼吸內科看感冒,也拿出了這條手帕,只不過她當時沒敢接。畢竟手帕是很私人的東西。傅寒霖抿唇,將手帕攤開。藍色的手帕一角,赫然繡了一個字母f。付胭的大腦像被一道閃電劈過,腦海里頓時一片空白。她猝然抬眸,瞪大雙眸看向傅寒霖,呼吸都停了一下。傅寒霖溫聲道:“看來是想起來了。”付胭怎么也想不到,那天晚上幫她的男人是傅寒霖,如果不是這條手帕,她根本就認不出來。如果之前在秦恒的醫院,她接過手帕,當時就會認出他。“傅總。”她突然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傅寒霖將手帕塞進她手里,“先擦擦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