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印某一棟別墅,是霍銘征的其中一個私宅,不過他已經很多年沒在這里住過了,大多時候是用來教訓人的。曹原將五花大綁的盧敬冒踹到地上!盧敬冒哎喲慘叫一聲。曹原是練家子,他這一腳可沒半點收斂,盧敬冒感覺身上一半的骨頭都碎了。渾身冒著冷汗,他看向沙發上的霍銘征。男人的臉上是一貫的清冷,生人勿近的壓迫感。他長腿隨意交疊著,左手的打火機竄起了火苗,點燃了咬住的煙。霍銘征吸了一口煙,睨了一眼盧敬冒,語氣平常,“還記得我嗎?”青天白日,炎熱酷暑,盧敬冒卻覺得冷得發抖。“記……記得。”他的牙關直打顫。男人嗤了聲,慵懶的語調,“我叫什么名字?”盧敬冒嚇得臉色慘白,“霍……霍……霍總,您饒了我!”“饒了你?”霍銘征撣了撣煙灰,“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讓我饒了你,你怎么會在里昂?”“霍總,您饒了我,求您饒了我!”曹原又踹了他一腳,“有話說話!”這一腳盧敬冒徹底老實了,期期艾艾地說道:“半年以前我走投無路,遠房親戚幫我逃出國躲避債主,上了飛機才知道是去里昂。”“你家什么親戚?”霍銘征撣掉的煙灰抖落在他手背。疼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