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后,付胭在別墅外圍散步消食。既然都被帶到這里來了,她也不會表現得哭哭啼啼,絕望哀苦。霍銘征不過是給她換了個“金屋藏嬌”的住所,又不是軟禁她。這個地方的作用和之前的豪庭一品是一樣的。走著走著,突然下起了毛毛雨。付胭正想進去躲雨,忽然兩束車燈照過來,晃得刺眼,她下意識抬手擋了一下。車子停在她面前,燈熄滅了。她的眼睛緩了一會兒,才看得清。車門打開,霍銘征從車上下來,撐著一把黑色的大傘,邁開長腿,大步朝她走來。“肚子痛還淋雨?”說著,一把將人拽到傘下。付胭一個趔趄撞進他的胸膛,硬邦結實,她摸了摸撞疼的額頭。雨絲飄進傘內,她打了個噴嚏。她以為今晚霍銘征不會來了。下一秒,男人圈住了她的腰,將她牢牢禁錮在傘下。熟悉的氣息鉆進付胭的鼻腔里,血液變得滾燙刺痛,她刻意忽視獨屬于他的氣息,可他的氣息太霸道,無孔不入,不斷貫穿她。蘭嫂在玄關迎接他們,“霍總,哎呀付小姐你怎么淋雨了?你現在的身子……”“我沒事。”付胭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