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霍承曜轉身之際,霍淵時攥緊了他的衣角。“怎么了?”霍承曜停下腳步。“你會在家里陪我幾天嗎?”霍承曜微微一愣。他才想起來,自從他正月初六離開南城之后,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回來了。攥著他衣角的那只小手緩緩松開,“我只是隨口……”“我會在家里陪你,大概有三天的時間。”霍承曜承諾道。霍淵時的嘴角彎了彎,“好。”目送霍承曜離開房間,霍淵時盯著天花板看,嘴角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左手摸了摸額頭上縫針的傷口。怪不得人們常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原來,對自己下狠手,果然能讓父親回到自己身邊。痛嗎?其實他不怎么能感覺到痛。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從小到大他的痛覺神經好像并不靈敏。明明對于平常人來說很燙很痛的事,對他卻沒有太多的影響。他不怕痛,不怕燙。活著像個冷血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