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放下茶杯,起身從棋牌室離開,就在他準備上樓時,付胭從樓上下來了。“怎么去了那么久?”霍銘征牽過她的手。“我找了好久。”付胭佯裝語氣埋怨。“掉哪了?”付胭小聲說:“床底下。”霍銘征低笑一聲,在她耳邊說:“應該是你沒抓穩趴在床頭柜上,弄掉了手機。”付胭美眸瞪他,確實惱羞成怒。要不是他那么兇猛,她怎么會沒力氣?霍銘征眼底染上了笑意,握緊了她的手,“去吃飯吧。”秦恒從旁邊的棋牌室走出來,看了一眼膩歪的兩個人,“我就說你下棋心不在焉的,難怪網友要調侃你,真是望妻石本石。”付胭撲哧笑出來。霍銘征沒理會秦恒的調侃,總有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只是垂眸看了一眼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的付胭,眼底掠過一絲暗芒。午飯后,秦恒就走了,他是特地過來一趟給霍銘征做檢查,因為霍銘征被禁足一個月的時間到了。好在他恢復得很好。秦恒親口對付胭說可以正常上班,付胭這才放心。霍銘征牽著付胭的手陪她在花園的陰影處散步消食。五月底的南城已經很熱了,但今天是個多云天,倒也沒那么燥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