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還是不放心霍銘征的情況,“什么時候去?”“明早的飛機。”他點了點頭,“行,我現在回去收拾行李,明天跟你一起去。”霍銘征每次出行不是私人飛機就是包下頭等艙,準有他的位置。秦恒說走就走。回到家已經深夜了,他最近租住在南城著名的老富豪區,和季家的別墅隔了五分鐘的路。經過季家別墅時,他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不知道季臨的傷好了沒,季晴不接他電話,他派人過來問了,也問不到什么。這件事說來說去還是霍銘征的錯,他作為兄弟代為問候一聲也是應該的。他下意識將車速降了下來,誰知季家的大門打開,身穿酒紅色呢大衣,披散著波浪卷長發的季晴從里面出來。高跟鞋落在地面上。女人高挑又冷艷。兩人四目相對,季晴眼底的冷意嚇得秦恒下意識踩剎車,整個人慣性往前,撞到了方向盤上。他顧不上額頭的疼痛,降下車窗,沒好氣地問:“干嘛?”季晴睨他一眼,“我還沒問你大晚上在我家門口鬼鬼祟祟地干什么?”“我鬼鬼祟祟?”季晴雙手環胸,一言不發地看著他。秦恒放下指著自己的手,點了點頭,“好心當驢肝肺,我是想問問季臨怎么樣,沒受很嚴重的傷吧?”季晴還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