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道夫雙眼都泛紅了。

    喚冷也跟著站了起來，手按在了他的肩上，微微用力。

    阿道夫別過頭去：“我不懂。”

    “去年的明星賽，我失誤過。”喚冷的音調平淡的就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一個職業選手的生涯除了商業價值之外還有年齡的衡量，即便是我很快調整過來了，但耐力不足是事實，再過一個多月，我就23了，電競職業選手的黃金年齡段，是你們這個年紀。”

    阿道夫喉嚨動了動：“K也20多，你和他的商業價值就差了一點點，他……”

    “他是世界公認的，擊殺榜排名第一，他憑借一個人拉高過我們全部人的積分，我不是。”喚冷動了動自己的手腕：“去年之后，我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缺點在放大，甚至有加賽的時候，我就會頻繁出錯，上面的人找我談過，明星賽后，他們發掘到了新人，比起一眼就能看到頭的老將來，無論是戰隊還是俱樂部都需要新鮮的血液來推動，更何況我的技術確實在隨著年齡下降，俱樂部那邊已經做了打算，這次米蘭之后，如果我的表現還是和以前一樣，按照合約，戰隊有權把我轉賣出去。”

    “轉賣？！”阿道夫通紅的眸里充斥著憤怒：“如果沒有隊長你，俱樂部根本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多少人來這個戰隊，本來就是沖著你來的，我們是選手，不是商品！他們憑什么！”

    喚冷喉嚨動了動，因為真相太殘忍，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憑什么！”阿道夫扯著嗓子在喊。

    一直沒有說話的莫北，抬眸看向他：“俱樂部大部分是用來賺錢的，你覺得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