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告訴我!”她腐爛的區域幾乎已經蔓延到了脖頸,比其他所有人都要嚴重。陳壽璽看著她,露出笑容:“『壺』已經被人用了。”洪柚感到了一陣窒息。“被人用了……被誰用了?”“你在開玩笑對不對?”陳壽璽:“午汶用的……這會兒,她應該已經坐著詭舍的大巴車離開了。”此話一出,洪柚噔噔后退兩步,宛如一個泄了氣的皮球,靠墻滑坐在了地面上,雙眸失去了神采。房間里安靜得可怕。其余坐在座位上的人,先是失神了一陣子,緊接著,不約而同將目光移向了安靜抽煙的陳壽璽。楚竹面容極度扭曲,從臉上的表情中甚至能看出『吃人』兩個字。“陳壽璽……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會為你帶來什么嗎?”陳壽璽吐出口煙,淡淡一笑:“我知道你的手段,楚竹。”“畢竟,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