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個破舊的時鐘,能有什么大用?”寧秋水盯著紅衣男的臉,似笑非笑道:“你比誰都清楚。”“這個時鐘就是你的『真身』。”紅衣男遲滯了片刻,奚諷道:“你擱這兒神神秘秘半天,就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你們尋找韓中才和金勛『真身』時候的那副敏銳勁兒呢?”“怎么現(xiàn)在忽然表現(xiàn)得這么……愚蠢?”寧秋水道:“愚蠢嗎?”“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把自己的『真身』藏進了『鏡』中。”紅衣男臉上的表情一僵。雖然他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因為寧秋水之前說出的那些『要素』,全都精準(zhǔn)命中。但這一次,他無論如何也無法保持平靜了。“你……”寧秋水注視著表情劇變的紅衣男,淡淡道:“你表情這么不自然,看來我蒙對了。”紅衣男身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