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送了,這位先生。”王九釧喉嚨微動,指了指擔架上的尸體。“我,我送她。”警員目光一動:“您是她的……丈夫?”王九釧搖頭,想了想,覺得與人家非親非故,這么跟著很不合適,可已經空白的腦子里完全沒有內容,脫口而出道:“我是她兒子。”警員:“哈?”王九釧更正道:“弟弟……隨便,哥哥也行。”面對警員懷疑的凝視,他最后嘆了口氣,無奈道:“我如實交代,我跟她只是鄰居。”“我就是……”他面色復雜,說不出口。警員似乎能夠理解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節哀。”目送眾人離去,站在五樓陽臺走廊的寧秋水正準備喝完綠瓶子里最后一口酒,然而他忽然瞟到了什么,動作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