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幢大樓內的人和事都是血門外的世界真實發生過的……明明大家就在那里,可世界卻像是被分成了一層一層,建成了一座看不見的金字塔,”“這是不是聽上去很荒謬,秋水哥?”寧秋水說道:“外面不就是那么瘋狂荒謬的一個世界嗎?”田勛笑了笑。“說的也是。”“那……拿走它吧,秋水哥?!?br/>他說完,忽然緩緩將手伸入了火爐之中的紅炭內,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發光的拼圖碎片,交給了寧秋水。后者接過拼圖碎片之后,對著田勛問道:“田勛,以后在詭舍里還能再看見你嗎?”田勛沒回答,只是抬頭笑道:“認識詭舍的大家真好?!?br/>他說完,紅潤的臉上還殘留著溫暖的笑容,但眸中的光彩已經快速冷卻。說不出的空曠和寂冷在房間之中蔓延,田勛的身影變得透明,隨著窗戶吹入的風一同不留情地消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房間只剩下了寧秋水一人,他緊緊攥著田勛給他的拼圖碎片,盯著小鐵桌上早已沒有沙子的沙漏,低聲說道:“我會記得你。”“大家也會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