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好,但她的確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沒有人脅迫她。” 思來想去,他覺得這個解釋聽上去最好聽。 白瀟瀟聽完之后,眸子閃爍了幾下,竟然沒有繼續詢問。 她又仰頭灌下了一口酒。 寧秋水繼續說道: “你覺得她寫的詩怎么樣?” 白瀟瀟低頭看著懷里的詩集,喃喃道: “像是三歲小孩子寫的,就好像……她一直活在夢里。” 寧秋水的表情微妙,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梔子是一個很有感染力的人。” “你知道,不是誰都有勇氣能夠毫無保留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和她聊的不多,但確實有被感動到。” 他拿著最后一把烤串來到了白瀟瀟身旁坐下,將烤串放在了二人之間鐵盤里,半躺在草坪上,跟白瀟瀟碰瓶,又開始喝了起來。 白瀟瀟合上了詩集,放到寧秋水肚皮上,柔聲對著他說道: “梔子送給你的這東西,一定十分不凡,而且是第八扇門的鬼器,它也許和其他鬼器有著本質差別……你拿好,將來或有『大用』。” 寧秋水點頭,將這東西收撿起來。 二人邊吃邊喝,聊這聊那,直到半醉半醒,看見了滿天的繁星朦朧起來,寧秋水才和白瀟瀟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