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可能要比你更早看見那只鬼……昨天你打飯的時候,我看見那只鬼親手把餐盤遞給了你。” 19號聽著寧秋水的描述,光是想一想,身上雞皮疙瘩就要起來了。 “那你怎么不早說!!” 他低沉著咆哮,額頭青筋閃爍。 寧秋水一直緊緊抓著這一個點不放,因為按照目前19號對他的防備,這是唯一一個能快速跟19號建立連接的話題。 面對有些破防的19號,寧秋水聳聳肩: “我怎么說,嗯?” “上來就說我見鬼了?” “你一定會覺得我是個精神病吧?” “更何況,我本來也是……病人。” 他說著,平靜地扯了扯自己的條紋病服。 “我怎么知道,我看見的不是幻覺?” 19號和寧秋水對視了片刻,一把扒拉開寧秋水,自己站在了窗戶處,凝視著打飯的窗口。 但他看了半天,額頭上的汗水都看出來了,也愣是沒看見鬼的影子。 “不是,為什么我沒看見?” 他對著身旁的寧秋水問道,后者摳著自己的指甲,頭也不抬: “人家是鬼啊,能是咱們想看見就能看見嗎?” “走吧,去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