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待在車子上,沒有了那些嘈雜的鳴笛聲,燥熱似乎得到了些許緩解。 全越山最終還是討價還價找小男孩要到了最后小半瓶水。 寧秋水不想跟他打架。 以他現在的體格,想要撂翻全越山,唯一的方法就是下死手。 還不到時候。 經過了水敷,小男孩的母親稍微緩過些了,他一個勁兒地對著寧秋水道謝。 閑聊的時候,小男孩告訴寧秋水,他叫張競,他媽媽叫張麗梅。 早年他爹出軌跑路了,他就隨他媽姓。 在眾人閑聊的時候,寧秋水也在打量著那些詭客們。 進入這扇血門之后,他沒有拿到任何提示,也不知道這些詭客們的主線任務是什么。 而且人多的時候,他也的確不方便詢問。 不過車上的這些詭客們態度很微妙。 車子被堵在這個地方,他們似乎一點兒也不急。 隨著眾人耐著性子等待了兩個多鐘頭,頭頂的太陽漸漸消隱,沒有之前那般熾烈了,司機嘗試性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陽光下面,并沒有被曬傷的感覺,他便回頭對著車子里的乘客們說道: “差不多了,你們誰跟我下去挪個車?” 寧秋水起身。 另一名男詭客也起身,緊接著,之前給寧秋水借遮陽傘的那名女學生也站了起來。 “四個人,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