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表情微妙,在聽到寧秋水讓他們把人帶走之后,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 剛才黃甲赟可是要殺他,現在寧秋水只是問了這么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就放黃甲赟離開了? “你,你確定我們可以帶黃哥離開了?” 單框金絲眼鏡男問道。 寧秋水反問道: “那要不我留你們在我們這里過夜?” 眼鏡男面色微頓,尷尬之余還是帶著笑容和同伴們扶著黃甲赟離開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黃甲赟猛地對著地面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轉頭對著房間里的寧秋水露出一個猙獰又瘋狂的笑容: “寧秋水,你們逃不掉的!” “你們所有人全都會死在這扇血門里面!” “所有人!” 劉承峰見狀撩起了自己的袖子,瞪眼罵道: “哎,你小子,我發現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當我挖了二十幾年紅薯的拳頭不夠硬是吧?” 眼看著劉承峰要過來揍黃甲赟,另外三人急忙拖著黃甲赟離開了這里,等到他們離開了這間院子里后,劉承峰才咧咧罵道: “這個黃甲赟好像是真的有點兒什么大病啊!” “奶奶的,我們跟他無冤無仇,他為啥對我們這么大的恨意?” “我們是吃他家大米了,還是用他家廁所拉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