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彬：還有呢？(寫寫畫畫)

杜：她，她臉上的褶皺很多，皮膚皺巴得厲害，笑起來的時候很瘆人，嘴里……嘴里是很尖很密集的牙齒……

陳彬：嗯……尖牙，那……眼睛呢？（繼續(xù)寫寫畫畫）

杜：我，我……我不記得了……不記得了（雙手捂頭，神情痛苦）

陳彬：好的好的，您看……是這樣子么？（抬起手中的畫紙，對準了病人）

杜：啊啊啊！(驚恐慘叫，摔倒在地，轉身連滾帶爬，奪門而出)

…

視頻看到這里，寧秋水和旁邊的趙二都愣住了剎那。

陳彬可是專業(yè)的京都治理精神疾病的醫(yī)生，既然是醫(yī)生，就應該很清楚不能這么去嚇唬精神狀況不穩(wěn)定的病人吧？

而且……寧秋水看著這視頻，總覺得哪里不大對勁，但有趙二在房間里，他也沒什么擔心的了，索性將視頻拉到前面一點兒反復觀看。

…

陳彬：好的好的，您看……是這樣子么？（抬起手中的畫紙，對準了病人）

杜：啊啊啊！(驚恐慘叫，摔倒在地，轉身連滾帶爬，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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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彬：好的好的，您看……是這樣子么？（抬起手中的畫紙，對準了病人）

杜：啊啊啊！(驚恐慘叫，摔倒在地，轉身連滾帶爬，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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