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機』搖頭。“今天例外,我發現你之前在查『太陽花福利院』的事,怎么了?”寧秋水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簡單跟對方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這之中,他隱瞞了關于羅生門和白瀟瀟那檔子事,只說自己在家里遇到厲鬼襲擊的事。“我聽上去是不是像個瘋子?”“處理『野獸』的時間變長之后,自己也漸漸變成了精神失常的『野獸』。”看著寧秋水在燈光下的笑容,『洗衣機』沉默了很長時間,忽然說出了一句連寧秋水都覺得意外的話:“我相信你所說的每一個字。”“好不容易把今夜的時間能騰出來,我想聽你聊聊。”“太陽花福利院到底出了什么事?”對方都已經這么說了,寧秋水也便沒有再藏著掖著的必要。他將在鬼鎮經歷的所有事情都攤牌了。『洗衣機』認真聆聽著,時不時會發出一些疑惑或者感嘆。這場面讓寧秋水都覺得甚至有些荒謬,因為軍區大部分的人都是純粹的唯物主義者,更何況是『洗衣機』這樣的高層?“你是不是覺得我本來就不應該相信這些事情?”『洗衣機』對著寧秋水露出了一個笑容。“事實上,我對你隱瞞了很多事情。”“或者說,軍區對絕大部分的平民隱瞞了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