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是不是就要帶田勛了?”劉承峰跟著了魔一樣,進來碎碎念道:“小哥,我不是忽悠你,新手保護期這種玄學是真的存在的!”“同一條小水溝,三個點位,余江就出了兩條,其他的魚全是我和鷺遠釣的!”“臥槽,你是不知道那場面,魚跟喝了迷魂湯一樣,一個勁兒地往我魚鉤上咬!”一旁的君鷺遠也是瞪大眼睛,回憶起了什么,冰冷蒼白的小臉上露出了一絲紅潤。“真的,秋水哥,太玄學了!”“昨晚有一條母魚精,肚子鼓鼓的,像是纏上了大胡子,本來大胡子釣上來之后看它肚子里有不少魚卵就放它走了,結果它一個龍門躍,又從水下飛到了大胡子腳邊!”“要不是大胡子給了它兩巴掌,又往它嘴里吐了一口痰,它估計就賴著不走了!”寧秋水:“?”他聽著君鷺遠的話,呼吸都為之一滯。一旁的劉承峰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你放心,小哥,就這一條,對其他魚我絕對沒做過這么腌臜的事!”一旁的余江聽著這話,臉上的肉在輕輕抽搐。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中午烤魚宴開啟,隨著魚表面的油刺啦刺啦作響,香氣立刻溢滿了整座別墅。“對了,小哥,門口柜子上貼著的紙條是什么情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