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云書院的力量正是來自于這些學(xué)生和家長，只要他們失去了自己的口碑，會以我們想象不到的速度衰弱。”

寧秋水瞇著眼：

“聽上去似乎是一個殘忍但有效的方法。”

“所以你應(yīng)該也猜到了左韋華在利用你？”

黃婷婷笑著反問道：

“所有學(xué)生都會死在書院里面，包括我，你覺得我會在乎誰利用我嗎？”

寧秋水沉默了會兒。

“可是這么做，真的值得嗎？”

“所有的學(xué)生都因為你的一念之差死在了這里，可血云書院沒了，軒都市還會有更多的血云書院，一座，兩座，座座拔地而起，宛如雨后春筍一樣……”

聽到了寧秋水的這句話，黃婷婷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說的對，可這是唯一能夠反抗它們的方式了……”

“總有人要站出來，只不過那個人恰巧是我。”

“殺死書院里所有的學(xué)生，對他們而言的確是殘酷的結(jié)局，但是讓他們活著參加完市考，成為它們永久的傀儡，難道就不殘酷了嗎？”

“他們的命運，從來都沒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只不過是換了一個人掌控而已。”

寧秋水嘆了口氣。

“我并非是在指責(zé)，也絕非勸導(dǎo)，未經(jīng)他人苦，勿勸他人善……我只是覺得很可惜，像你這么聰明厲害的人，如果想要逃出書院，應(yīng)該早就出去了，不過卻選擇留下來殊死一搏。”

黃婷婷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