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總是下意識地認為,我們是受到了血門規則的庇護,可血門連自己那邊的原住民都沒有庇護過,又怎會庇護我們這些外來者?”“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所謂的『保護規則』其實是屬于『我們』的一部分?是我們作為『神』的基本權力?”“無論血門背后的鬼到底有多強,只要你沒有觸發它的殺戮法則,它就無法對你出手。”“通過這個角度來看,你是不是比血門的大部分原住民更強?”玄清子臉色木然,有些僵硬地點了點頭,而后他盯著地面上摔碎的那個石手鐲,沉默了很久很久。他雖然面無表情,可是心里早已經翻江倒海……如果說他們是被虛構出來的『神』,那血門背后的那個世界,究竟需要他們來做什么呢?…睜開眼,明亮的燈光晃得寧秋水有些難受。他花了好幾秒鐘的時間才終于適應了過來。打量了一下周圍,是在一間教室里。頭頂掛著三行白熾燈,每行三盞。周圍都是學生,一共八列,每列六人。白瀟瀟在他右邊那一列的后方兩個位置。每個學生的課桌上都堆放著厚厚的書籍。其中最顯眼的當要數學生手冊。講臺上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正坐在那里,似乎是在守著自習。他穿得非常正式,甚至帶好了領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