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忘了言叔是怎么跟你說的?”“哎呀,我知道啦白姐,也不是經常用啦……而且這不是沒辦法嗎?”田勛聳了聳肩,像是在描述一件無關緊要的事。“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鷺遠去死……”“而且,沙漏現在只用了兩次,沒問題的。”白瀟瀟沉默了。君鷺遠也是他們詭舍的一員,所以她實在沒法說出那句話。而且,事情已經發生了,她現在說什么都無濟于事。只不過,旁邊的幾人也看出了其中端倪。“什么沙漏?”烤魚的劉承峰問道。田勛似乎并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計較,擺了擺手:“沒什么啦……大胡子,你小心點兒,魚要糊了。”劉承峰低頭一看,急忙旋轉起了手里的魚。見他不愿意多說,其他人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了。過分追問別人的隱私并不禮貌。君鷺遠則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田勛,臉色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