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許剛抬頭,望著認真思索的寧秋水。寧秋水說道:“醫院的監控應該只有兩個人能看,一個是護士,一個是醫生?!?br/>他話音剛落,項瑩便忍不住雙手抱胸,說道:“這么簡單的事,那不如就一人送一封唄,反正正好有一封是沒有染血的信?!?br/>寧秋水皺了皺眉。“不太建議給護士送這封信。”項瑩皺眉。“有什么建不建議的,說這你也覺得不行,說那你也覺得不行,你就不能肯定我們一次嗎?”“你是不是覺得只要否認了別人,就能彰顯出自己的聰明?”“人家那是警司,警司辦案,難道護士還敢攔著?”她說完,不屑地笑了一聲,直接拿起了第6封信。“楚梁,這兩封信我們一起送?!?br/>“你把那封染血的信送給醫生。”被項瑩叫做楚梁的胖子有些遲疑,他拿著手中的那封染血的信,偏頭微微看了看寧秋水和許剛,見二人都是一陣沉默,這才有些忐忑地拿著信來到了8號門。他和項瑩都是同一所詭舍的人,彼此之間關系不能鬧得太僵,不然的話以后不好相處。畢竟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