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田勛又是沒忍住笑了出來。“不是……大胡子,就你這個手藝,你要是去當廚師的話,一個月怎么著也能賺好幾個w吧?”“干嘛要去當神棍呢?”劉承峰搖了搖頭,這回他沒有反駁田勛,只是非常淡淡地回了一句:“可能是因為……算命比較自由吧。”這個理由,眾人自然都是不相信的。但是劉承峰沒有說,他們也沒有繼續追問。這是為人處事對人家的基本尊重。每個人幾乎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既然是秘密,自然就不能輕易地分享給其他人。不過,寧秋水倒是微微抬眼打量了一下劉承峰。美少年田勛說的沒錯,以劉承峰的手藝,隨便開一家館子,只要熬過了最開始艱難的那一兩個月,之后怎么著都能隨便月入好幾個w。這不是夸大,也不是開玩笑。劉承峰確實有這個本事。但是他放著這么多錢不要,卻跑去當了一個窮困潦倒的神棍……動機實在很引人深思。吃完了早飯,良言早早地就離開了。他似乎總是很忙。寧秋水看著良言離開的背影,好奇地對著沙發上玩著魔方的田勛問道:“田勛,言叔一般都忙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