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把奏折拿了出來。 “父皇,這三十二本奏折,是文臣和御史所奏,不滿擴大海上貿易。” “這四十七本是各州府奏折,許多人因為蝗災和韃靼一事,當街大打出手。” …… 同一時間。 許多密信通過郵差,從各個州府奔往京城。 路上,許多密信因為各種意外,不是丟了就是毀壞,僅有一封密信能順利到達京城。 “怎么會這么巧丟毀那么多信件,又不是同一個郵差?” 得到消息,朱高熾一臉陰沉。 “僅存的信呢?本官倒要瞧瞧是什么信,讓他們敢對郵差動手?” “殿下,就這封信。” 送信郵差立馬掏出密信呈給朱高熾。 朱高熾皺著眉頭,看著手中信件。 這封信雖說完好無損,但皺巴巴,并沒看出有開封痕跡。 郵差滿臉惶恐,“殿下恕罪,思明府士紳不多,多數是土司,所以郵差當即把信揣到懷里。” “幸好沒有貨物,郵差不用帶上箱子,把信揣在懷里,才沒有被人找到機會。” “什么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