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宋大人終歸是臣子，之前好歹還是戶部兼軍部尚書，可是現在，宋大人這個樣子跟卸任戶部尚書和軍部尚書沒有什么區別。”

    “那么宋大人在燕王殿下面前，不是更應該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嗎？”

    “燕王殿下，小的覺得……”

    “閉嘴！”

    不等李文衛把話說完，朱棣已經憤怒地打斷了他的話。

    “宋師永遠都是本王的先生，即便本王貴為一國天子，在宋師面前，永遠都是學生。”

    “以后休要再讓本王聽到你對宋師大不敬的話，否則休怪本王不念多年你我情誼。”

    朱棣這話讓李文衛整個人都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朱棣。

    他說錯什么了嗎？

    尊卑有別，君臣有別，不是天經地義嗎？

    李文衛其實跟姚廣孝是同一路的人，他們都覺得朱棣日后的成就，不會僅限于小小的一個燕國。

    甚至……大明！

    所以李文衛最看不得有人在朱棣面前如此大不敬，如此囂張。

    “燕王殿下，小的覺得殿下不能太過縱容宋大人了。”

    朱棣這次明顯有些惱怒了，他狠狠的瞪著李文衛，“本王重申一遍，你給本王聽清楚，也記牢了，本王永遠都是宋師的學生！”

    李文衛顯然也是有些激動，臉色漲得通紅，“燕王殿下，尊師重道是沒錯，但是殿下身份擺在那兒，實在不應該對宋大人如此卑微。”

    “卑微嗎？”

    “那么本王問你，如果沒有宋隱給本王提供的地雷和那手榴彈，還有那些燃燒彈，你覺得本王能夠那么輕易地拿下朝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