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姬伯通渾身有些顫抖，他感覺自己心口處好像被什么人緊緊攥著，讓他呼吸困難。

他知道，彤兒出來了，在他體內折騰。

“彤兒的死，罪魁禍首是姬湯。”趙無疆凝視著變得詭異起來的姬伯通，他嘴角勾起淡笑，笑意玩味：

“但安妃和貴妃的死，罪魁禍首...

卻是姬伯英！”

“你...”姬伯通猛然看向趙無疆，眸子中似乎有另一雙眼睛。

“彤兒死在多年前。”趙無疆就差吟唱“心機之蛙一直摸你肚子”，化身毛利小柯南。

他開始講述自己的推測：

“當年姬湯就犯了錯，錯在讓彤兒無意間知曉真相。

你覺得，以他的性格和為人，會犯

“沒錯。”趙無疆頷首，嬌柔狀態的姬伯通明顯要比粗鄙頹廢狀態下的姬伯通聰慧不少，顯然更多的是彤兒的思緒。

“這些只是你的推測，我也只是順著你的推測去想的。”姬伯通又道：

“但你沒有確鑿的證據。”

趙無疆笑著搖了搖頭：

“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爺，又不是查案，需要什么證確鑿據？

你心里其實有答案了，姬伯英什么為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他心里是野心，是不甘心。

在確定他為人，確定一些事情的條件下，我們合理的推測，就是事實真相。”

“你...你不過也是想利用我，對付姬伯英，好讓你這個輔政的胤王，成為監國的胤王，再成為天子。”姬伯通緊皺著眉頭。

“是！”趙無疆大大方方承認，淡然道：

“你們基本已經失去了奪嫡路上的資格。

現在，你是愿意站在太子姬伯英一方，去替一個暗害你母妃，利用你的人效力...

還是愿意站在我這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