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先，還是道先？”

    蘋師再重復了一下這個問題，便不再多言。

    云海上時間長河卻開始演化，分明是排在第二位誕生的道祖，突然帶著祂的所有存在，隱下不見了。

    于是，歷史上失去了道祖這位存在。

    術道的根源，源于術祖的誕生，峰于術祖的祟化，術道被推上了極致。

    可道祖并未隕去，只是藏在了無數(shù)時間長河之下，以記憶抹除的方式。

    祟陰之術在發(fā)展的同時，暗中道祖的天機術，星辰術等，也在發(fā)展。

    卻發(fā)展得極為隱晦，每當要觸及高峰值被發(fā)現(xiàn)時，又一斬為多，拋諸出去，分散力量隱藏起來。

    它們被祟術吸收，被陣圖吸收，被靈技吸收，既相融，又滲透。

    最后于煉靈時代揭開隱藏面具，爆發(fā)的同時，天機術、星辰術，已能與祟陰之術、生命輪回、煉靈奧義等一較高低，亦彼此滲透，只待爭個道之源頭。

    這下，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沒有先后，而是同時！

    既可為先，也可為后！

    糾結(jié)于這一像是悖論的過程，是完全沒有意義的，但它的結(jié)果，卻引人遐想。

    霎時間，云海中有看懂了的修道者，發(fā)出了驚疑聲：“蘋師，我是道術修煉者，依您這么說，豈不是當我所修道術突然消失，腦海里也失去了道祖這一概念時，代表著被觀測的那一面，祟陰贏了？”

    蘋師點頭，繼而搖頭，笑道：

    “此言差矣。”

    “你尚且不足以成為點對點中的‘點’，你只是‘點’這一世界中，漫長歷史下的一粒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