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所有的不可能,和北槐這個瘋子一結合,好似又都可以理解了。 “還剩多少呢?” 雨打在臉上,冰冰涼涼。 守夜這一劫,外人能助的,著實不多。 畢竟從頭到尾,他好似都在北槐的算計之中,包括眼前的奪舍環節。 如果守夜反抗不了,那么自己這一程,能做的也只是送別。 如果他能稍稍反抗一二…… “呵。” 徐小受有時會不愿意去想得那么通透,卻也止不住思緒的自主沸騰。 至少他明白一個殘酷的底兒,守夜跟北槐,二者之間有如螢火皓月,沒有半分可比性。 如果守夜能擋得住北槐的奪舍,守夜,還能是純粹的守夜嗎,他還剩多少自我呢? “嗒。” 這不妨礙前行。 一只貓,一把藏苦,邁步往前。 同樣的配置,四象秘境那日打的是北槐的一道意念,今天徐小受主動找上門。 “該算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