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徐小受痛苦的悶哼出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從體內抽離到一半,突然回來。 臉皮在劇烈抽搐之后,恢復寧靜,祂再次睜開雙眼,眼神如舊冷漠,淡淡開口: “藥祖,這是何意?” 喔? 不走了? 不說“既是忠告,又是警告”,道完后要灑然離去么? 你名祖不是很能么,張口神農百草,閉口好自為之,完全不將平級的祖神放在眼里。 怎么,現下一聽不止時境、天境,原來還有別的法子可作出路,又抬不動腳了? 不是只有你名祖關心大局,我輩祖神,全是蠅營狗茍之徒,鼠目寸光之輩,對上路漠不關心么? 藥祖心頭冷笑。 這下輪到祂端起倨傲,以背示人,等待名祖的道歉了。 想知道更多? 可以,拿出點誠意來! “藥祖。” 后方沒有誠意,也沒有道歉,只是平淡如水的一句稱呼。 仿佛再要端著,名祖真連第二次機會都不給,真要離開了。 局面一下又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