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陽氣精血,等她都吸了,袁家就是她的了。 以后,還怕沒有活人給她吸嗎? 袁母一直在注意袁滿的臉,細看就會發現,她表情僵硬,臉上還有干紋細紋,皮膚也不水嫩,撲了厚厚的粉,也掩蓋不了蒼白。 唐時錦說過,她沒吸到精血,皮囊最多只能維持三天。 袁滿扯了扯嘴角,連忙壓了下去,皮膚險些裂開。 她要補充精血。 今晚就要! 否則臉像墻皮,要脫皮了。 入夜后,袁母給自己和圓圓用上了隱身符。 她不知道具體怎么用,索性就將符箓拍在自己身上。 還真管用。 她開門,從門縫里出來。 丫鬟好奇,“房門怎么自己開了。” “許是風吹的吧。”另一個侍弄花草的丫鬟說。 袁母確信,符箓有效果。 袁滿坐在銅鏡前,看著自己干裂的皮膚,她嘆了聲,然后徒手,剝下了自己的皮。 鏡中,是一具沒有皮的軀體。 她拿起梳妝臺上的眉筆,給自己的皮描眉,又在干裂的皮上,抹上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