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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只是讓這妞跪著給你挑個火龍果,她就受不了了,還真以為錢好賺呢!
黃毛扭過我的臉強行轉向江赟,語氣輕蔑。
江赟眼神輕佻瞥過來,不聽話,教她聽話就完了。
說完,他讓人扒開我的腿往后掰。
再用繩子以一種很屈辱的方式,將我的雙手扭到身后和腳腕綁起來,吊到半空。
繩子勒住我的前胸,逼得我喘不過氣來。
身體不受控制地在半空掙扎撲騰。
黃毛似乎有些不安,江少,這妞只是簽的跪式A約,不是那種服務的B約,這么玩會不會過分了......
江赟嗤笑:敢上這條船的女人,誰不是為了在這傍個金主。
既然來了,就別裝什么貞
潔烈女。
他讓人搬了把椅子過來坐在我對面,似笑非笑盯著我。
服務我一個兄弟給你十萬,干不干
淚水早已模糊視線,我拼命沖他搖頭嗚咽出聲。
只希望他能聽出我的聲音,放過我。
然而他挑了挑眉,沒想到你野心還不小。
那就一百萬
我心里漸漸感到絕望,除了搖頭也只能搖頭。
江赟神色驟然陰沉,這位小姐,既然你不想好好談,那我換種方式跟你談。
一個兄弟不能滿足你,那就多找幾個兄弟。
說著他給了黃毛一個眼神,把哥兒幾個都叫過來,今天我親自給你們調
教。
黃毛一聽興奮得趕緊去叫人。
我死死瞪著江赟輕慢的臉,難以想象幾個小時前還溫柔心疼我的人,本質里竟然是這么一個惡魔。
他真的太會偽裝了。
一年前,我又被宋羽然的小團體抓到暗巷。
她們逼我跪下添她們的鞋面,用簽字筆在我臉上寫‘婊
子’‘賤狗’。
我不敢反抗,因為宋羽然輕松就能讓我畢不了業還背上處分。
我只能咬牙告訴自己忍到畢業。
然而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江赟如天神般降臨,替我趕跑她們,又警告她們今后不許再欺負我。
還給了我家人般的溫暖和照顧。
從相識相知到相戀。
他的演技簡直比專業的演員還要逼真。
太惡心了。
想到這一年來每天被他抱在懷里,我沒忍住干嘔個不停。
黃毛很快叫來十幾個人,江赟看過來,曾經讓我迷戀的臉笑得很殘忍。
怎么樣這位小姐,想通了嗎
我目眥欲裂瞪著他,想到接下來自己可能會遭遇什么,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呵。
既然這樣,大家對這位貞
潔烈女可得溫柔一點。
只要不進去,我們就不算違約不是嗎
話音剛落。
一個男的立馬Yin笑著沖過來,猛地撕開我胸前的衣料,將臟東西杵到我身上。
剩下的人見狀,紛紛解開身上的浴袍將我團團圍住。
我感覺眼前陣陣發黑,仿佛置身最恐怖的煉獄。
我拼命忽略身上傳來的惡心觸感和耳邊的污言穢語,但依舊感到自己像是在被一刀刀凌遲。
我從憤怒到絕望,最后麻木地看向江赟。
只見他慵懶地躺在對面的躺椅上,以觀賞的姿態閑適地看著這邊。
甚至還不忘給我發幾條信息。
【寶寶,再拼也要記得抽空休息一下哦,要是病倒了哥哥會心疼的。】
【剛剛我把寶寶做的粥全喝光了,醫生夸我了,但我更想要寶寶一個愛的親親[紅唇][玫瑰]】
【看到樓下一對老夫妻在散步,真想和他們一樣,牽著寶寶的手白頭到老呀。】
【寶寶,下周我們去拍一張婚紗照,就算將來我死了,你也不要那么快忘了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