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法師的丑聞，像瘟疫般席卷王都。

    大公主葉琳娜的聲望，一夜之間跌穿谷底。

    圣光大教堂內，燭火搖曳。

    大主教沉重的身影擋在了林風面前。

    “你玩得太過了！”他的聲音壓抑著怒火，“你在動搖王國的根基！穩定，才是一切！”

    林風靠著巨大的石柱，神情淡漠。

    “穩定？”

    他反問，聲音里滿是嘲弄。

    “一個需要跟‘深紅教團’那種瘋子合作才能維持的穩定？大主教閣下，你管那叫穩定？”

    他抬手一揚，一疊從財政大臣密室里“復印”出來的文件，紛紛揚揚地飄落。

    【影】的效率，無與倫比。

    紙張散落一地，上面用猩紅墨水簽署的條約，每一條都足以讓王國震動。

    出賣礦脈，抵押港口，只為換取邪教徒在軍中的幾個位置。

    大主教的呼吸停了。

    他彎腰撿起一張，那上面的內容讓他蒼老的手都開始發抖。

    證據確鑿，無可辯駁。

    他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所以，這就是你支持凱文的理由？”許久，大主教沙啞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