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辰一怔，神色古怪：“方天宗？”

    這都什么跟什么？

    愛靈問道：“要不要去見見你的信徒？”

    方辰搖頭：“沒興趣。”

    愛靈并不意外，一旁的愛莉絲則是突然問道：“他們．怎么樣了？”

    她口中的他們自然是史蒂夫、泰德、塔夕三人。

    對于三人，愛莉絲始終是有慚愧的。

    當然，對于方辰的慚愧之心更濃。

    這也是她明明和方辰認識得更早，反而沒有愛靈這般和方辰熟識的原因。

    她卻不知，愛靈和方辰表現得親近也是有目的的，那就是想要讓她也跟方辰親近些。

    只是愛莉絲還是在自我譴責中，并未徹底走出。

    方辰自然知道她問的是誰，不過對于三人行蹤他還真不知道，于是如實回答：“前往人族不久我們就分別了，我在人境也不知他們的消息，想必是離開人境，去頂域歷練了。”

    愛莉絲輕嘆道：“他們走后，他們的家族找過我，想要將他們接回去，也都覺得虧欠他們。但現在看來，他們是不可能原諒自己的家族，也不可能原諒我了．”

    方辰也是看出愛莉絲的自責，知道她還是在意當年的事情。

    明明塔夕當時表示不怪愛莉絲，可依舊讓她自責無比。

    他道：“他們從未怪你，你其實無需如此。”

    “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覺得虧欠他們。”愛莉絲神色暗淡。

    方辰無奈，知道勸沒有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