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免有些超出任杰的認知。

怪不得程琳緊張，喵之一族的盤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此刻姜九黎就跟個好奇寶寶似的，四處觀察著周遭的一切。

空氣中蘊含著的靈氣濃度，并沒有想象中那般濃郁，甚至都抵不過大夏一些偏遠地區…

要知道，妖族可是人妖靈三族中擁有靈泉數量最多的種族，足有三座，就算是領土面積比大夏更加廣袤。

也不至于如此稀薄。

不過姜九黎來山海境前，也是做了很多功課的。

山海境的情況跟大夏有所不同，他們的地脈幾乎全部集中在各大主城處。

城中的靈氣濃郁度要比其他各處都高上不少…

不像是大夏，除了靈泉附近靈氣濃郁度高之外，各地基本都是平均分配，即便是有差異，也差不出太多來。

沒人知道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山海聯盟對此的解釋則為天佑妖族。

正當姜九黎四處觀望之時，余光不禁瞥到任杰兩手正插在褲兜里，不知道在鼓搗什么。

姜九黎猛的瞪大眼睛，面頰緋紅道：“你…你干什么呢啊？車上這么多妖呢！”

只見任杰一臉理所當然，聳肩道：

“啊～沒干什么，歪了不舒服，調一下位置，我是居中派的…”

姜九黎一臉的生無可戀，自從做了妖，你是一點臉都不要了啊？

而茍啟則是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等下你就沒這種煩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