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符笙，我在問你話呢。”以渡天鴉催促，語氣危險，“我在問你，沉幽若的未來是什么？”

    “給我趕緊說出來！”

    符笙眼珠直轉，“她……她的未來是……”

    驟然，以渡天鴉一手死死掐住符笙的脖頸。

    “你在說謊，你的眼神在躲閃。”

    “為什么不敢直視我的眼睛？”

    “我……我沒說謊……”

    “沉幽若的未來是什么？你是不是沒有看到她的未來？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我……我……”

    面對以渡天鴉的步步緊逼，一時間，符笙百口莫辯，進退兩難。

    如果真的編造一個虛假的未來，那么，又得花費多少謊言，去彌補這個謊言呢？

    而且，還得讓這個謊言，看上去格外的順理成章。

    尤其是，現在的符笙，可是沒有那么時間去思考一個并沒有窺探到的未來。

    “看來，你并沒有看到沉幽若的未來。”

    見到符笙如此支支吾吾的態度，以渡天鴉已經徹底篤定，沉幽若已死。

    她根本看不到沉幽若的未來。

    如果當真看到了沉幽若的未來，她怎么可能這么久了也說不出個什么所以然來。

    “你是不是沒有看到沉幽若的未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