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皇后會所，這次余年沒有像往常一樣急著找藍秀雙，而是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啪嗒——

余年點了根煙，慢條斯理的抽起來。

注意到路過的小妍，余年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小妍被一名醉酒的客人摟著出了門。

恭敬的送走客人，小妍這才返回。

“媽的，現在男人真難伺候，唱歌三小時，硬生生在我身上揩了三小時的油，最后竟然只給了我五十塊錢小費！”

小妍問余年要了根煙，一屁股在余年的身旁坐下來，滿臉不悅的吐槽道：“要不是會所對我們有要求，老娘早翻臉了。”

“客戶就是上帝。”

余年笑著開導道：“既然選擇了服務行業，那就應該有服務行業的覺悟。”

“你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

小妍呵呵一笑，“有本事你去包間應付富婆，這才算真男人！”

余年嘴角抽了抽，說道：“你要是不喜歡這個行業，要不換個正常的行業？”

“進廠打工？”

小妍擺手道：“打工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不可能打工！”

余年微微一怔，這話聽著熟悉，仔細一想，這不就是偷電瓶車的大神說的嘛。

看來在90年代早就有人有這思想了啊。

余年不免感慨起來，自己上一世打工是沒錢途，可惜不打工也不知道該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