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余年笑道:“你已經幫我很多了。”“唉,我啥都沒幫上。”趙得柱吐了口煙霧,看了眼門口,說道:“我得提醒你一件事情,洪偉洲這個人在省城經營多年,人際關系錯綜復雜,今天在你手里吃了虧,事情不會輕易了結,后面肯定會找你麻煩。”“我知道。”余年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等等,你剛才說他叫什么?”他忽然想起來,這個名字很熟悉,前世似乎聽說過。“洪偉洲啊!怎么了?”趙得柱意外道:“你們架打了,你居然不知道人家叫什么?”“你不說,我真不知道他叫啥。”余年聳了聳肩,說道:“剛才在里面,分開做筆錄,更不知道。”說到這兒,余年問道:“你確定他叫洪偉洲?”“沒錯,是叫洪偉洲。”趙得柱笑道;“你不是害怕了吧?”“怕?”余年笑道:“他要是真叫這個名字,我高興壞了。”在腦海中一陣絞盡腦汁的思索后,余年清楚的想起來洪偉洲在04年的時候被新聞鋪天蓋地的報道過。那時候的洪偉洲已經被判死刑,報道的全部都是洪偉洲的罪證。